原创 再聊单依纯《李白》,当打野与小太妹文化公开流行,是个性解放吗

娱乐 2025-06-08 17:14:00

我前两天简单地聊过几句《歌手2025》当中单依纯和她的作品《李白》。不期,有读者同意,也有读者骂街。经过几天的思考,我想对单依纯的《李白》这首作品,再进行一点看法补充。有疏漏或者错误的地方,诚恳接受单依纯老师的粉丝们的批评。骂街,不行啊。

先说李荣浩的原作《李白》的意境是什么。

李荣浩的《李白》这首歌曲,意境是“叙事主人公”在当下的生活当中不够洒脱,因此,他产生了一种美好的幻想,要是人生可以重新选择,他想要成为大诗人李白那样的人,过那样的生活。其实,这就是叙事者对于洒脱人生的一种渴望,和当下的生活方式不足以支撑他的这种洒脱之间的矛盾冲突。

所以,李荣浩版本的《李白》,骨子里面是叙事者对于自身生活方式的不满意,是对于真正诗仙李白的境界向往。当然,在李荣浩的版本当中,也有一些诙谐,比如,学习李白,竟然是为了写首澎湃的诗歌,逗一逗女孩儿。这种诙谐,无伤大雅。甚至于可以说,作品就是用这种诙谐,来实现自我瓦解。当下的音乐作品,不愿意建树什么,毕竟,成为李白,是建树,逗女孩子,就是诙谐当中的自我瓦解。

再看单依纯的改编版本。

单依纯的版本当中,《李白》当中的“李白”,是并不对应诗歌当中的李白的,而是对应网络游戏当中的“李白”。这本身便是一个很低档次的对应了。想要成为网络游戏当中的李白,似乎要表达叛逆,实际上表达的,不过是中学生逃课上网打游戏的一种合理性罢了。如果说李荣浩的《李白》是深入学习之后的自我审视的话,那单依纯版本的《李白》,则纯粹就是小孩子缺乏管教之下的自我放纵。

所以,单依纯版本的《李白》本身便是不高级的,自称这个是艺术,实际上是读书太少造成的。经过深入学习之后的自我审视与瓦解,和没怎么学习直接搞行为放纵,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然后聊不同观众对于“打野”的不同看法。

在单依纯的《李白》当中,被反复吟唱(对,这里用的是吟唱,而不是很多短视频留言区当中说的淫荡的淫)的几句歌词是,我本是辅助,今晚来打野,区区3万天,世事(试试)又能怎……对于“打野”,不同的观众和听众,有不同的看法。

打野这个词,有中国传统语义,宋·章渊《槁简赘笔》:“如今之艺人,於市肆作场谓之打野,皆谓不著所,今人谓之打野呵。”在这个传统语义当中,打野是指艺人在街头卖艺。

在网络游戏语义当中,打野则是以野区资源为经验和经济获取的主要方式,达到减少对方或增加己方团队收益目的的非线上位置。单依纯的《李白》当中,打野应该是取网络游戏当中的语义。

当然,在当下的市井语义当中,打野,还是男女之间在野外行苟且之事的意思。这个语义,也是网络游戏当中“打野”的语义来源。

可能对于很多孩子而言,也就知道打野是网络游戏当中的词汇。但是,对于很多成年人而言,会知道,打野有市井语义,是男女之间在野外的媾和。所以,很多成年听众对于单依纯《李白》当中呈现出来的内容导向性比较敏感,孩子们,则会觉得,不过是一个打游戏的放纵罢了。

最后聊单依纯《李白》当中的“小太妹文化”。

关于小太妹文化,很多资料平台当中有专门的介绍:

小太妹即太妹,指不务正业、生活作风不正派的女青年。太妹最早可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美国“飞来波女郎”。那时的新女性脱离了维多利亚时代的保守女性形象,彻底颠覆旧传统,她们被称为“Flapper”,中文译为小太妹。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受到美国文化的影响,日本年轻女性开始追求与男性一样浪荡、冒险和崇尚暴力的一面,并形成太妹帮派。20世纪50年代,中国台湾的黑社会帮派逐渐活跃,同时出现一些模仿男生结成帮派,搞哥们义气的不良少女团体,被简称为“太妹”。太妹逐渐演变为一种独特的审美风格,发展为一种青少年亚文化。

单依纯的《李白》,塑造出来的“叙事主人公”形象,其实就是放纵的、冒险与崇尚暴力的女性形象,就是典型的小太妹文化在中国的一种新形式。“辅助”与“打野”,恰好吻合了当下真正的小太妹们的网络游戏生活方式,而“世事(试试)又能怎”恰好是对于自我放纵的一种说辞。

人生当然可以放浪形骸,但是,须知,一切放浪形骸的最大前提便是,先学知识,先有高级的哲学储备,能够自我审视之后,才是向洒脱生活方式发起冲击。初中都没毕业呢,哲学是个啥都不知道呢,就会“辅助”和“打野”,就会吃喝玩乐,就会嚷嚷“试试又能咋”,这种小太妹的状态,在咱们中国,是要不得的。女青年如此,男青年亦然。先学习,先丰富自己的文化知识,才是当务之急。(文/马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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