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四十四年前听到的一个笑话。当时觉得很无聊……现在想起来觉得很亲切。因为它让我想起翠湖。”
——汪曾祺
7月4日,电影《翠湖》在昆明举行内部展映交流会。两周前,《翠湖》拿下第27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亚洲新人单元最佳影片,导演卞灼举着奖杯在舞台上一跃而起,带着这部称为掀起了影视行业“滇浪潮”的电影,带着昆明人的乡愁,跃上了荧幕,跃入了世界的视野。
故事始于翠湖畔,娓娓道来了一段昆明人家日常的家长里短。就像网友@麦麦在豆瓣上的留言:“梅雨季,在上海遇见一场昆明的阳光。”在昆明内部展映交流会上,这份跨越千里的共鸣,正是《翠湖》魅力的生动写照。
当我们聊到“翠湖”
我们在谈昆明人的情怀与乡愁
70后聊到翠湖,提起了水月轩,那是云南的第一座电影院,云南电影百年历史从那里开始。
80后聊到翠湖,提起了荷花和小船,那是昆明人传统的约会方式,平常却又足够浪漫。
90后聊到翠湖,提起了喂海鸥和吹“砰咚”,童年的记忆里,翠湖畔始终阳光明媚,碧波荡漾。
00后聊到翠湖,提起了偷喝咖啡的小松鼠,它们毫不惧人,与昆明和谐共生。
电影《翠湖》的镜头里,甜咸酱的烧饵块,蘸单山蘸水的烧豆腐,文化巷的小锅米线……那些市井生活细节,让“昆明”有了具象,有了韵味。“翠湖是一部家庭片,我曾经劝过卞灼,要不要放大电影的戏剧冲突来增强可观性,但他很果断地拒绝了。”总制片人张洁介绍。
张洁坦言,卞灼对电影有明确的定位,他不想把现实做得太戏剧化。“在戏剧张力和真实之间,他选择了真实。”也因为影片的真实,让观众们在观影中强化了家的认同感。而对于昆明人而言,翠湖是昆明生活不可分割的符号,是对家的向往。电影中另一个代表了昆明灵魂的元素便是“昆明话”,演员王砚辉观影后笑着说:“王娟老师饰演的大姨太鲜活了,那个护家又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姐,仿佛就是昆明人家里的“必备角色”。
王砚辉把《翠湖》描述为:“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却又绵长温暖”,这似乎就是昆明人的乡愁。
当我们聊到“翠湖”
我们在谈体验昆明的品牌与足迹
近年来,大翠湖历史人文旅游圈迎来越来越多的游客。
有人来翠湖让为了洗去班味儿,有人来翠湖为了享受生活。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红嘴鸥嬉戏着;温和的冬日阳光下,老人漫步过明黄色的砖墙;车子驶过浩瀚的滇池,城市天际线若隐若现。电影《翠湖》里,昆明地标建筑、城市韵味并未曾刻意出现,但却让人印象深刻,回味悠长。
“看过电影后,你一定会想要来看一看翠湖,想陪爸爸妈妈再逛一逛翠湖。我觉得这样的思路,是《翠湖》让我们去思考昆明‘影视+文旅’产业未来之路的重要启发。”昆明影视行业协会秘书长邓景泽在此前由昆明市文旅局组织的《翠湖》主创团队座谈会上分享道。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到昆明旅居,就是想体验到《翠湖》里映射出的昆明慢生活,这是一种生活理念,《翠湖》既是‘滇浪潮’的代表,也为云南本土艺术觉醒,从小成本定位创作提供了案例。”昆明本土媒体人如是说。
“看完电影,我觉得自己理解了我的昆明老公,理解他的昆明情结。”一位因为爱情留在昆明的外省观影团观众带着哽咽的声音分享了观影感受。“昆明,值得更多人爱上。”
当我们聊到“翠湖”
我们在谈“滇浪潮”的未来可期
1906年,中国最早的电影院,也是云南、昆明的第一座电影院,在翠湖湖心亭“水月轩”营业。
2024年,第六届澜湄国际电影周在翠湖畔举行,星光闪耀,共话云南电影未来。
2024年以来,《再见土拨鼠》《不游海水的鲸》《翠湖》……一批云南电影陆续斩获国际奖项,“滇浪潮”瞩目世界。
《翠湖》的编剧、导演卞灼把自己称作“家乡宝”。在海外求学,回国从事电影行业的这些年里,他一直有个“野心”——要把一部影视剧的内核留在云南。三年前,制片人张洁与卞灼自己驾车,花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把云南转了个遍,从迸发的无数创作灵感中最终选定了“翠湖”这一元素,开始故事创作。“这部影片是我回到云南后拍摄的第一部影片,某种程度上,我希望大家能看到云南不仅有少数民族、异域风情或大山大水,还有普通人的家庭生活。”
卞灼再次谈起他的“野心”时表示,云南有一批优秀的创作者,也诞生过许多有代表性的影视作品,《翠湖》获奖证实了云南有创作土壤和人才支持他实现”野心”的可能性。“这或许是一部‘不够完美’的电影,但却是一部个人风格足够强烈,足够让电影人对‘滇浪潮’充满期待的电影。”多位电影行业从业者表示。
电影《翠湖》什么时候能够正式亮相?卞灼透露,目前正在筹备中,“我们期待能在红嘴鸥来到昆明的时候,让《翠湖》登上大荧幕。”
来源:掌上春城
编辑:张丽青
审核:陈唯一
终审:彭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