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生万物》,很多人把眼泪都给了宁绣绣和宁苏苏,觉得她们最惨。
可真正让人心里发堵的,是封二和绣绣她妈。
封二出场时,走路带风,说话带刀,一副“老子扛得住”的样子。
可镜头一转到他半夜咳得缩成一团,才发现这人连口热水都没人递。
病倒那场戏,没有大特写,没有哭天抢地,就是一个人躺在那儿,像被世界按了静音键。
绣绣她妈更憋屈。
一辈子没大声说过话,最后连给女儿挡一刀的力气都没有。
她死的时候,绣绣抱着棺材不肯撒手,观众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一直沉默的女人,才是绣绣心里最后那堵墙。
宁苏苏从爱笑到麻木,不过几集时间。
她嫁人那场戏,红盖头一掀,眼神已经空了。
不是她不想逃,是逃不掉——整个家族都在摁着她的头拜堂。
剧里每个配角都像生活里见过的谁。
有人为了几亩地卖女儿,有人为了面子逼儿子休妻。
这些事听着像旧社会,可换个壳子,现在也不少。
封二的孤独,绣绣妈的无力,其实每天都在身边上演。
只是大家习惯了把“坚强”当勋章,把“沉默”当默认。
《生万物》最狠的地方,不是让角色死得惨,而是让观众看见:
那些看起来没事的人,可能早就碎成渣了。